尤其是看了玄山秘史以后,就更加的复杂。
玄山掌门总觉得自己能看到卫珩始乱终弃,舒遥负气出走的场面。
再加上那个让卫珩始乱终弃的朱砂痣白月光,是玄山掌门看不顺眼很久的贪狼使——
他内心对舒遥不免有了一二愧疚。
于是玄山掌门也放下手里杀气腾腾的剑。
玄和峰主差点哭出声。
她算是看明白了。
鹅在玄山食物链中至高无上,不容动摇的地位已经换成了舒遥。
但玄山掌门并没有打算轻轻放过。
他只是扬了扬手中的书,面容似乎因为所持之书过于惊世骇俗,而僵硬扭曲了一二:“等我回玄山之日,一定要彻查这本玄山秘史是谁写的。”
破军看着濒临崩溃的玄和峰主,再想想一起撰写玄山秘史的引长烟、顾迟笔等人,心有不忍。
他一贯是这个多情的性子。
等别人看他样样都好,恨不得倾心相许时,破军反走得毫不留情。
这是远话。
近的是破军跳出来自己坦白,他垂着眼,盛若蚊呐:“玄山秘史是我写的。”
舒遥看了看掌门,觉得自己也离面容抽搐,双眼泛白的日子不太远。
甚至很想问他要一颗天王保心丹。
破军目光缓缓定在舒遥身上。
那一眼滋味无穷。
像是愁肠百结,柔情无限。又像是煎熬心肝,幽怨含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