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将一斛珠中的二十万灵石的仇望得一干二净:“所以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舒遥幽幽说了一句破军听不懂的话:“你不懂人类的本质是真香。”
“是的我不懂。”破军痛快承认,“我只知道我一旦到紫薇城见了让雪天和七杀,我尊严清白不保。”
舒遥重重地搭上了破军肩膀:“你现在是坠青天的女弟子。”
他刻意强调一句:“柔弱无依,清白小白花的那种。”
破军若有所思。
他没有了被雷得七荤八素的心思。
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把镜月的身份一直保持下去。
永远和破军使分割开来,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舒遥谆谆教导:“要是七杀说你是破军使,你就一口咬定七杀暗恋破军,求而不得;要是让雪天跟着你一起说你是破军,你就一定咬定让雪天暗恋七杀,嫉妒破军。”
他感慨地叹了口气,看透套路:“反正你只要胡搅蛮缠回去,造比他们更劲爆的谣,就完事了。”
“大不了就说你和破军有过一段不得不说又不能说的过去,七杀暗恋破军,因而对你生恨之类的。”
舒遥用力拍了拍破军肩膀:“别怕!有我陪你。”
破军非但没有因为舒遥的开解宽慰有所好转。
他的脸色反而一点点的阴沉下去。
最后他从袖子里拍出一本蓝皮的书册,上面四个大字昆夷秘史赫赫醒目。
若不是有隔音阵法拦着,破军的声音震穿船舱:“舒遥!是你吗!”
他指责中饱含着愤怒:“我就知道,除了你谁写得出那么阴损的事!!!”
破军起身,扒着房间里的窗户不放手。
看样子是很想跳窗下云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