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怒视自己,原启拍拍手,“不就是一个脱臼,还打算拖着?”
“你!”粱允征这几日进宫只觉一点都不顺心,先是碰到雨烈景昭,现在又碰到原启,一个都不好捏,快气吐血了。
原启走回雨烈身前:“刚才真是谢谢,我打不过他,要不是你帮忙,场面就很难看了。”
“客气了。”雨烈点点头,转身去打饭。
挑事的人走了,余波还在。
众人热烈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吃完了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雨烈和景昭找不到空桌,干脆坐到了原启他们那。
廖子彬看着他们坐下,有些惊讶,随即恢复了正常,“听别人说那个粱允征家里确实有些权势,以前在城防兵里就是士兵们的领头,带着一帮人在外面作威作福,风卿城的百姓没少受他们欺负。”
原启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道:“这种人就是狗仗人势,刚才只是让他脱臼,便宜他了。”
范时毅也坐在同一桌,目睹了一场闹剧,“他也就是翻个小风小浪,以后再遇到别搭理就是。”
“那点本事还敢嚣张,你们不知道,上回我和雨烈在武场练武,他主动找上来要和雨烈切磋,被虐得可惨了!”景昭开始绘声绘色地给他们描述雨烈是如何把粱允征踩在脚底下,使劲羞辱的,还添油加醋了一番。
说得兴起,景昭余光看了眼雨烈,发现他好像不在状态,似乎在出神。
吃完饭刚一出门,景昭就关心道:“怎么了?”
“戒指亮了,我回去一趟。”
“很急的事?”
雨烈淡淡地说:“一般来说不急,但我也得尽快回去。”
“那我……”
“你不用去,就守在这。”雨烈拒绝他跟自己走,“两个人一起目标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