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具体说。”
“昨夜为什么没睡好?”萧沉冽出其不意地问,“想什么烦心事?”
“二姐、林家的事。”慕容瞳心里冷笑,他这是关心自己吗?她试探道,“我总觉得王豆花的背后有高人指点,你觉得呢?”
“无论有没有高人指点,林骁杀人的罪名都逃脱不了。你别想太多。”
“……”她断定,王豆花背后的高人就是萧混蛋!
想蚕食江南?没那么容易!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一定会双倍奉还!
抵达警察署,马总长听见轿车的声音,立即到门口迎接,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他把二位少帅迎进自己宽敞的办公室,奉上两杯热茶,百般愁苦道:“二位少帅,黄夫人和林夫人在这边闹了两个小时,非要我们立即给她们一个交代。这凶杀案怎么可能说破就破呢?”
慕容瞳问道:“刚才进来没看见她们,她们走了吗?”
“我让下边的人带她二位夫人去另一个房间喝茶,消消火,我们总得办案不是吗?”马总长心惊胆战道,“我估摸着再过一会儿,那二位夫人又要闹起来,我都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
“你先跟我们说说案情,你手底下的人查得怎么样了?”萧沉冽喝了半杯热茶,闲闲地问。
“还……没有什么……进展……”马总长心虚地低头。
“都一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慕容瞳气得无语,“仵作验尸了吧,怎么说?致命的死因是什么?”
“不如我叫仵作亲自跟二位少帅说。”他立即找人叫来仵作。
她记得这位三十来岁的丁仵作,对验尸颇有一套,常常能发现旁人发现不了的细微之处。
三年前,江州发生四桩连环凶杀案,凶手残忍至极,就是丁仵作提供了重要的线索破案的。
丁仵作道:“二位少帅,第一位死者林雨欣应该死于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死者的致命伤在颈部,被凶手划破颈部,失血过多而死。死者差不多气绝,凶手再剥下死者的脸皮,案发现场没找到死者的脸皮。”
慕容瞳顿时觉得毛骨悚然,“凶手竟然剥了死者的脸皮,太凶残了。”
萧沉冽沉声问道:“第二位死者黄莉莉也被剥了脸皮吗?”
丁仵作点头,“第二位死者黄莉莉也是全身裸露,致命伤也是颈部被划破,同样被剥了脸皮,死亡时间是今早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可以说,这两位死者有不少相似之处,凶手的行凶手法诸多相似。”
“两位死者身上有发现什么线索或者与凶手有关的蛛丝马迹吗?”萧沉冽问道。
“没有发现线索,不过两位死者脖颈间的致命刀伤干净利落,从头部、脸部的皮肉来看,凶手剥除脸皮的刀法非常不俗。我可以肯定的是,凶手使刀熟稔,双臂有力,应该不是寻常人。”丁仵作道。
“凶手可能身怀武功,也有可能是厨师,杀猪的,杀鱼的,或者是精通刀功的人。”慕容瞳寻思道。
“这就有赖于深入调查了。”丁仵作道。
“丁仵作,若今后有新的发现,第一时间来报。”她吩咐道。
“是。”丁仵作领命。
马总长让他先退下,愁苦可怜道:“二位少帅,死者是林家、黄家小姐,我不敢马虎,亲自带队调查凶杀案,无奈真的……没有头绪。不如二位少帅派一两个得力干将来总领这凶杀案,尽快破案,不然林夫人、黄夫人天天在这里闹,也不是个事儿,是不是?”
慕容瞳气得瞪他,“我帮你破案,如何?”
“这当然好呀,不过慕容少帅您是大忙人,又是一把手,哪里有空理会这凶杀案。”马总长识趣道。
“从案发现场带回来的所有物件,在哪里?”萧沉冽冷沉地问。
“我让人搬过来,不过不多。”
“还不快点去?”慕容瞳催促。
马总长光速飞奔出去,她问萧混蛋:“你想干什么?帮马总长查案?”
萧沉冽饶有兴致他地勾唇,“我没有查过案,不过你不觉得这凶杀案挺有意思的吗?”
她挑衅地问:“你知道怎么查案吗?”
他挑眉道:“不如来一场赌局,我们一起查案,先推测出凶手,先破案者,就是胜者,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
“这个彩头没什么吸引力,没意思。”
“你想要什么彩头?”
“三件事,输的一方无条件做三件事,即使违背道义,违背良心,违背自己的底线、原则,都要完成这三件事。”慕容瞳不然示弱地激将道。
“成交。”萧沉冽爽快道,“一起查案,物证共享,自己的推断可以不说。”
“成交。”她忽然间热血沸腾,“我找乔副官帮忙,你找谢副官帮忙。除了警察署的人,不能有其他外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