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县里的主心骨,你回来,我就放心了。”于立飞意味深长的说。
“你跟我一辆车,对了,这车本来就是你的,别说,这车坐着就是比我的桑塔纳舒服。”刘玉飞把于立飞拉到路虎上,这车外表看着四四方方的,可是坐着很舒服。从省城一路回到二峰县,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感觉架子都快松了。
“你要是喜欢,以后这辆你就用着。”于立飞说道。
“这可不行,这车子是你的。对了,县里有没有什么情况?”刘玉飞摆了摆手,他只是二把手,如果坐着一百多万的车子,这让别人怎么看林济风?如果也给林济风配一辆一百多万的车子,那二峰县马上就会成为全市的焦diǎn。
“自从你的诊断结果出来之后,县里就显得风平浪静了。”于立飞说道,刘玉飞的身体无大碍,自然就不会有事端。
刘玉飞缓缓的diǎn了diǎn头,自己回来的还真是及时,要不然的话,不知道又会起多少风浪。他这次才在省城住了几天院,可是现在回来,就只有于立飞一个人来县界迎接。虽然于立飞的做法也有些夸张,但礼多人不怪。如果县政府的干部都来这里迎接,他心里肯定会特别高兴。
下午刘玉飞抱病主持了县政府的常务工作会议,听取了各方面的工作汇报。虽然刘玉飞身体不行,可是他反而把县政府的一些工作收了回来。有几个项目,比如说劳动局的工程进展,县城的灾后重建,下面乡镇的危房整改,还有玉石公司新的标志性大楼项目,他都必须随时听取汇报。而且他对工程款的划拨,要求财政局只要超过二十万就得向他汇报。另外,他回来之后,多次听取人事局的汇报。
刘玉飞的这一系列工作,让唐桥生非常郁闷。原本他以为刘玉飞身体有恙,县政府的工作,应该让他来主持才对。毕竟刘玉飞一回来县里,马上就在县人民医院选了间套房。当时他还大喜过望,想着以后刘玉飞只会名存实亡。但哪里想到,刘玉飞一回到县政府,马上就主持了工作会议。看他一连贯的动作,那是要收紧大权。他这个常务副县长,原本还是协助县长主持县政府日常工作,以及审计财务方面的工作,但现在看来,刘玉飞只把他当秘书用了。
唐桥生虽然跟刘玉飞只有一步之遥,但他想跨越这一步,却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比如现在,刘玉飞对工作的调整,几乎都是针对他来的。刘玉飞要把他分管的工作接过去,而且还在病房里办公,但他却一diǎn办法也没有。唐桥生还不敢在县里发牢骚,只好去市里找领导汇报工作。
“桥生同志,刘玉飞对县政府工作的调整,那是他职权范围内的事。既然主要工作,刘玉飞帮你抓了,那你就抓次要工作嘛。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分工不同罢了。”孙柏文说道,唐桥生来向他抱怨,虽然他是市委副书记,可是也不能干涉二峰县的工作。
“孙书记,刘玉飞同志现在办公都在病房,他这样的身体情况,能让二峰县的经济工作更上一个台阶吗?我看他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唐桥生愤愤不平的说。
“今年二峰县上半年的经济发展还是不错的。”孙柏文说道,他自然知道唐桥生的想法,也明白刘玉飞的意思。但这样的权力斗争,只要不影响工作,市委是不应该干预的。况且刘玉飞的做法,都是在他的工作职权范围内。
唐桥生知道孙柏文的脾气,有什么说什么,既然他不支持自己的想法,他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下去。但他想了个办法,在市里请了记者去二峰县人民医院,在病房里采访了刘玉飞。当时刘玉飞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他觉得自己带病参加工作,报道一下也不算什么。但是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当他的新闻报道出来之后,他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立飞同志,我的工作可能要动了。”刘玉飞没想到这篇报道被市委领导看到之后,他们都开始关注自己的身体状况。看来党把宣传部门当成喉舌来对待,确实是没错的。当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diǎn,等到醒悟过来的时候,木已成舟。
“去哪里?”于立飞一惊,刘玉飞在县政府搞得风风火火,唐桥生靠边站,县里的工作都由他主抓,怎么可能要动呢。
“还不知道,这次我是被人陷害了。”刘玉飞叹息着说,他带病参加工作,这原本是不错。但记者在报道的时候,也把他的真实身体状况报道出来了。他一身是病,而且有些还是积劳成疾,市委领导关心爱护他,想给他换一个轻松的工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