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空调,金邦给白璐掖好后背,不自觉间搂她入怀。
她轻轻按压他的胸肌和肩胛,浅浅的呼吸吹进他锁骨。
她像喝醉了,又像在做梦,在他身前呓语,嗯嗯啊啊。
金邦依然只穿内裤,下身依然情难自禁地起着反应--啊--顶住她了。
妈的,真是畜生……金邦暗自骂道,手打到被子外降温。还是不行。
他往后退了些,腾出手脱内裤--实在憋不住了,要透透气。
龟头不断膨胀,马眼张缩,吐出黏滑液体,滑过阳物上虬结的青筋。
嗯……白璐双手搂过他脖子。两人上半身贴得严丝合缝,心口逐渐汗湿。
白璐,璐璐……你醒了嘛?金邦亲昵地低声唤着。白璐闭着眼,不答话。
就在它黏湿湿抵住她的一刹,她想起一堆东西--手指、啤酒瓶……
但周身全是金邦的体温和味道啊--梦里也难有的安适--她不愿放手,更不会推开。
老师先……出去一会儿啊,马上回……话没说完,一根滚烫的细棍插过金邦阳物,插到裆下,和另一根架在他右腿上的细棍一起,夹着他右边的阴囊和大腿根--金邦觉得好热、好紧。
白璐盘在金邦身上,像一条紫藤萝。她发觉只有自己靠近他,只有敏感部位靠紧他,才能拾起越来越多地的记忆--即使有些像碎玻璃,割划作痛,但只要再紧一点,就会好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