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不喂,就不喝。”
贺清风又很温柔的加了句。
赵意晚:“……”
“爱喝不喝!”
真是惯的!
他喝不喝与她有何关系。
贺清风没再说话,只微微偏过头。
眸子微敛,连睫毛都透着一股委屈。
赵意晚:“?”
怎么还委屈上了。
短暂的沉默后,赵意晚终是败下阵来。
她是想离开的,可双脚却像是被被死死钉住一般,动弹不了半分。
她明明没有没见过这样的贺清风,可却觉得莫名的熟悉,多看几眼,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勺子送到唇边,那人却紧抿着唇瓣盯着她,不肯张嘴。
赵意晚:“……”
呵……
端正守礼的贺清风竟会耍无赖了,有些稀奇。
就这样僵持了半晌,赵意晚终是拗不过他,瞪他一眼后,含了一口药,伸手将贺清风的下巴勾起,迫使他薄唇上扬。
唇瓣紧紧贴住,因贺清风下意识的抵抗,药汁大多数还是落入了赵意晚的喉中,不过,贺清风好歹也被逼着喝了少许。
最后一次时,赵意晚的腰间多了一双手,将她死死压在怀里,反复吸允。
赵意晚没有反抗,没有拒绝,任由他予取予求。
吻温柔而又缠绵,似是带着浓浓的爱意与思念,赵意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拒绝不了贺清风。
永远如是。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才停下,贺清风一手揽着赵意晚的腰,一手如以往般顺着她的发丝,轻声道:“晚晚,嫁给我。”
赵意晚气息还未平稳,听得这句后又觉心跳如雷,他在向她求亲。
赵意晚趴在贺清风的怀里半晌没说话,她很欢喜,压抑不住的那种欢喜,但是,她又不知该要如何回应。
贺清风也不急,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发丝,极其耐心。
余光瞟到一个熟悉的物件儿,贺清风一顿,定睛望去。
梳妆台的角落里,有一个木指环孤零零的放着,与他手上的几乎一模一样。
贺清风眼尾一紧,呵……
腰间的手越来越紧,似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赵意晚皱眉:“疼。”
语气柔软,带着些娇憨。
贺清风卸了些力道,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温柔的眸子里有丝丝薄怒。
赵意晚还没时间去想他为何突然添了戾气,唇瓣就被人紧紧封住,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缠绵,而是像要将她拆入腹间的掠夺。
大约一个时辰后,南国陛下才餍足的抱着她释放,露在被子外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印记,足矣见证着刚刚有多么疯狂。
赵意晚窝在贺清风怀里喘着气,重伤未愈,手无缚鸡之力,呵……特么的骗谁呢!
“晚晚,嫁给我。”
贺清风从身后圈住她,轻轻咬了咬那因□□而泛着微红的耳垂,轻声道。
赵意晚刚刚平稳的气息又开始紊乱,过了好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不嫁!”
话音刚落,赵意晚边便觉头突地一疼。
一个画面强制的闯进她的脑海。
青葱树木中,阳光灿烂。
竹屋小道间,铺满了红绸,一对新人携手走过,耀眼的璀璨中,两人喜袍上的一对金凤金凰紧紧相依。
“唔……”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赵意晚忍不住轻呼出声,抬头捂住额头时,雪白的手腕上那玉镯上的飞凰栩栩如生。
贺清风发觉她的异常,忙直起身子将人转过来搂进怀里:“晚晚,怎么了。”
赵意晚头疼的厉害,视线开始恍惚,但她能感觉到他的急切和担忧,勉强安抚道:“无事。”
意识消失前,赵意晚余光瞥见了手腕上的飞凰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