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意晚:“所以现在要你将本宫背上马车应该不过分吧。”
贺清风敛眉:“说人话。”
赵意晚:“我脚麻了。”
……
小侍女眨巴眨巴眼道:“奴婢可以背……”
赵意晚:“你闭嘴!”
贺清风勾唇。
放下车帘,弯腰出了马车。
“南国有太子,端如竹清如月,贵如玉美如画,当真是名不虚传。”赵意晚的目光紧紧黏着贺清风,一瞬都没挪开。
贺清风半蹲在赵意晚面前道:“听着有几分熟悉。”
赵意晚:“我前些日子给你写的信上是这么写的。”
贺清风没再说话,目光落在赵意晚手背那道划伤上。
他记得,她最爱惜她这双手。
怎么会受了伤。
贺清风伸手要去搭那细白手腕,赵意晚却快他一步双手勾上他的脖颈:“不一定要背,抱也行。”
贺清风微怔后,自然而然的将赵意晚拦腰抱起:“可。”
怀里的人很轻,好像一阵风都能刮走。
手掌下的腰很细,好像一掐就要断。
赵意晚将头瞌在贺清风的肩上享受的蹭了蹭,勾在人脖子上的手还挼着太子的乌发:“你用的什么东西洗发,竟如此柔顺。”
贺清风:“晚晚当初救孤时没给孤洗发。”
被戳破小心思,赵意晚随意薅了一把太子的头发:“小气!”
被薅乱了头发的太子脾气很好,没将赵意晚扔下去,只问:“晚晚那两个拖油瓶该如何?”
赵意晚沉溺于美色,这才想起自己两个跟班,她左右望了眼:“你的马车没人驾?”
贺清风:“此马有灵,不需鞭。”
小太监小侍女眼巴巴的望着被南国太子小心护在怀里的主子。
赵意晚叹口气:“阿喜带小鹊儿出去。”
小侍女憋嘴:“怎么带。”
赵意晚:“嗖的一下,这样带。”
阿喜:……
小鹊儿:……
马儿果然有灵。
赵意晚刚坐好,马车就动了。
外头传来小太监惊慌的尖叫。
赵意晚只当没听到。
但照夜玉狮子听见了,吓得嘶鸣了声。
蹄子乱了几步,马车也就跟着歪了。
赵意晚直直扑向对面的贺清风。
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赵意晚的脸贴在太子大腿某处后,太子都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
赵意晚:……!
贺清风:……!
气氛已经不能用尴尬两个字来形容,尤其是赵意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越来越硬,把脸顶得生疼时。
“还不起来!”
贺清风深吸一口气,尽量放平声音。
“唔……腿还麻~”
要是能动她不早就动了,赵意晚感觉自己会憋死在这东西上。
贺清风又深吸了一口气。
扶着赵意晚的肩膀将人推开。
赵意晚憋红了脸,大口大口的吸气,眼神有意无意瞟向某处。
大还是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