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钧直勾勾得看着她,那眼光摄人心魄,“可我只要你!”
清初用眼睛轻轻扫过他棱角分明的脸旁,“你早就得到了,不然睿阳又是哪来的?”
宋维钧颓靡的将脸埋在清初的脖颈间,深深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清香,他怎么就中了她的毒,怎么就看上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笨小生!
宋维钧微微抬眼,瞧见她白嫩的脖子,泄愤似的咬上去,清初疼得直皱眉,他却越咬越重,清初推他,“疼。”
宋维钧舔着被咬红的伤口,“你让我心疼,我让你也疼,咱俩谁都别想好过!”说完,又去咬下一处完好的肌肤。
清初被他咬得生疼,推他又推不开,只好拽他的头发,“你别咬了!”清初不敢用力,怕弄疼惹恼了他。
宋维钧察觉到头上传来的扯拉,缓慢抬起头,见清初正愤恨的瞪着他,无声的控诉。
“活该!”宋维钧恨恨说完,又吻上了面前的红唇,双手沿着腰间的曲线向上攀爬,宋维钧的呼吸越来越重,清初却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愿,可宋维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解开她衣前的纽扣,看到她雪白的肌肤,喉结动了动,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浓,继而将吻落到清初的脖子上,清初不住地推搡他,“你停下来,你停下来……”
宋维钧不理,清初两手抓住在身上放肆的大手,制止他的动作,“你我现在并无夫妻之名,不可以同房!”
宋维钧十分不悦地看着她,“那休书我早撕了!”
清初坚决的摇头,“休书都已经登报了,当年全北平的人都知道你休了我,纵使你撕了也没用!”
宋维钧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懊悔,心中愧疚,“好,明日我再重新娶你。”
“你什么娶我什么时候洞房。”清初放开他的手,双臂遮挡在身前。
“叶清初,现在我这个样子你给我喊停!”宋维钧愤怒的看着她。
清初明显感觉到他灼热的坚硬,置之不理,“我不管。”
宋维钧的面容因为隐忍而有些扭曲,“你……”
清初正低着头系自己被他扯开的扣子,宋维钧见硬攻不行只能智取,语气放软,“好,早些睡吧。”
清初挣不过他,只能由着他把她抱到床上,在她耳边轻哄:“清初,清初,我想死你了。”耳边的低喃诱惑人心,似要逼她就范。
宋维钧脱去自己的衣物,躺在清初身边,清初快要被他的温度烫伤了,羞得脖子都变得粉红,“你……我……我今夜还是和睿阳一起睡吧。”
宋维钧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清初察觉到他的用意,“你……你不要太过分!”
宋维钧在她耳边威胁,声音低哑,“你别闹了,再闹我可把持不住了!”
宋维钧来到她的耳边,低声暗笑,看她通红的耳垂,晶莹剔透,张嘴就含住,惹得清初颤抖不已,“清初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害羞?”
清初才不理他,本以为已经结束了,困意袭来,想着入睡,可那人又闹腾起来,清初气得眼泪直流,“宋维钧,你欺负我!”
宋维钧见她落泪了,急忙将她抱到怀里轻声哄着,“不脱了,不脱了。”用指腹轻轻逝去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别哭了,女人真是水做的,你都哭了一天了。”见怀里的人逐渐睡去,巴掌大的小脸靠在他的胸前,宋维钧只觉得内心十分满足,他的清初终于又回来了。
清初再醒来时发现身上的衣物被换了,变成了一套亮白色的男士睡衣睡裤,她的身边已没了宋维钧的身影,倒是睿阳正在一旁呼呼睡着,清初看了一眼壁钟,已经八点多了,清初轻轻唤醒睿阳,“睿阳,快起来吧,太阳都要晒到你的小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