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姐姐教她的:清初,你要明白,宋维钧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向来都是别人哄着他,你日后若想要好过,就必须得适当的服软,满足他那颗做男人的心。
宋维钧听到清初的撒娇声,只觉得心头麻麻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
他抱起清初,就这么放纵的朝楼上走去,这一路走得甚是艰辛。卧室终于到了,宋维钧急急推开门,将清初放在床上,无需再忍,任由自己的情感肆意宣泄。
宋维钧发现今夜清初并没有像以往那般抗拒推搡他,而是十分柔顺的顺承他,心下大喜,晚间在饭局上带回来的怒气也消了大半,他爱怜的亲亲清初微湿的发丝,动作越发轻柔,嘴里不停地念着清初的名字。
清初也感受到他的变化,原来姐姐说的没有错,事已至此,她也只是想让自己好过些。
十二月份如期而至,天气大寒,日本人忌惮宋维钧的兵力,又加上洋人出面干涉,所以最近收敛了不少,百姓们知道了也高兴,期待能过个安稳年。
宋维钧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地图深思冥想,严邵敲敲门,“进来!”
严邵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报告:“报告二少,日本人已经按照约定撤兵,这是签署文件。”
宋维钧面无表情地勾勾唇角,似是讽刺,“还是这洋人的话好使!”
“对了,汪卫国刚才亲自打来电话表示今晚想约您吃顿饭。”
宋维钧不置可否,“最近听说五太太吃不好睡不好,可叫医生去检查了?”
“回二少,刚才管家刚刚来过电话,说是五太太有喜了。”
宋维钧听了,喜出望外,“没弄错吧?”
“千真万确。”
“你给汪卫国回个电话,说我没空,我今晚要回家陪太太孩子!”
“是!”
宋维钧晚间急急回到宋府,清初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翠竹正在劝她吃饭,“太太,您再吃点儿,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翠竹,我吃不下,你快把这拿走,我闻了就想吐。”
宋维钧一身戎装走到清初身旁,清初微微诧异,有气无力的抬头,“你回来了。”
“怎么不好好吃饭?”看似责备的话语气里却充满了宠溺。
清初皱着眉头,“我也想吃,可是我一闻到饭菜的味道就想吐。”
“医生说了是正常现象,但饭是万万不能不吃的,翠竹,你去给太太做些清淡小粥,然后端上来。”
“多放些醋,我想吃酸的。”
“是。”翠竹端着饭菜退下。
清初的头靠在宋维钧的怀里,被他军装上的勋章硌得生疼,挣扎起身,“你去换衣服,你的腰带太硬了,硌得我疼!”
“好好好,我这就换,你好好躺着。”宋维钧将她小心地放回枕头上,生怕伤着她。
宋维钧很快换好衣服,又重新回到床边,将清初抱在怀里,大手放在清初的小腹上,他的温度隔着睡衣传到清初身上,清初觉得舒服了不少。
“几个月了?”
“医生说还不到一个月,三周了。”
宋维钧将头抵在清初的头发上,眼中的爱意毫不掩饰,“我这么疼你,也该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