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

曾经发生过！

成神之路上他在那诡异天坑的池子内，在那变异神血的残留记忆之中，他也听到了类似的临死之前的惨嚎！

等等！

叶无缺再度以虚神之力仔细普照周遭的每一朵黑色眼气小花，渐渐的，仿佛确定了什么一般，他目光翻涌出了一抹藏不住的震动之色！

“这些黑色烟气每一朵难道都代表了……”

叶无缺猛地探出手抓住了一朵黑色烟气小花，入手枯焦，灼热的气息在激荡，残留的怨毒气息在蒸腾，让人头皮发麻，但那股“神性”却是显而易见的。

松开了手掌，黑色烟气小花恢复了自由，继续飞舞虚空，朝着叶无缺覆盖而来。

但此时经过亲手检验过的叶无缺心中的震动已经浓烈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确定了一个可怕到难以置信的真相。

“每一朵黑色烟气小花，都代表了一尊曾经的……下位侍神！”

叶无缺放眼望去，漫天遍野，黑色烟气化作的小花有多少朵？

根本数不清！

无穷无尽！

代表着的岂不就是无穷无尽的下位侍神？

但全都陨落了！

下场似乎惨不忍睹？

全都凝成了黑色烟气，化作了小花，飞舞虚空，残留着的不甘、怨毒、疯狂的神性执念，永远无法溃散，仿佛永世不得超生一般，只能悬停在这里。

这下位侍神的数量，根本就不是现阶段三荒能够诞生的出来的！

除非……

不止一个时代！

叶无缺立刻就有了推断。

永夜天墓！

开启的次数远不止一次。

每一次开启时，都有“成神之路”出现，都有“完美成神”的消息传出！

一代代的积累，才可能汇聚出如此多的下位侍神。

谁干的？

谁能屠灭这么多的下位侍神？

叶无缺脑海之中，缓缓浮现出了一道苍老身影……

老神经！

有诡异天坑内的变异神血在前。

有老神经之前亲口承认的屠灭三荒这一代的诸神例子在前！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了。

“老神经，不止这一代，而是屠灭了三荒历代出现过的所有下位侍神？”

“将它们挪移到了永夜天墓内，凝成黑色烟气小花？仿佛不死不灭，却永世不得超生？”

这个可怕的真相哪怕是叶无缺也是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老神经的手段，太铁血，太凶残了！

三荒历代诞生过的诸神，最终全都被他屠戮一空，一个都没有放过？？

如此疯狂的杀戮，再收集凝成黑色烟气小花，会没有理由？

再加上之前永夜意志提及到“神液”的来源，也是出自老神经之手，材料同样是诸神！

黑色烟气小花！

神液！

这两种看似毫无关联的东西，实则同出一源。

老神经的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