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2)

花花门生 冷云邪神 4672 字 1个月前

一声长长的低吟从她的喉咙发出,她的俏脸变的绯红,充满了诱人的魅惑之态,在这种极大地疼痛之下,她竟然还能轻启红唇笑了一下,“好舒服,我好喜欢,好人,你可真好”

我靠,这个丫头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之下,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说出好舒服这三个字,真是让人佩服

“那这样呢,你是不是喜欢?”随着话语声出口,我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在她的左腿上狠狠的扭了一下,立刻,雪白的腿部肌肤上现出个青紫色的手印,疼的她啊的一声尖叫,浑身颤抖个不停,眼里有泪花闪现,不过,叫声过后,她忍着疼痛尽量妩媚的笑了一下,而此时,那晶莹的泪珠犹挂在她雪白的脸庞,这就形成了一种奇特的美感,她变成了一朵真正的带雨梨花

本来,基于她无比毒辣的心肠,作为报复,我要好好地折磨她一番,让她痛不欲生才算作罢,可是,眼前的秀美景象却有些让我看的痴了,我的心一软,竟然再也下不去手,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不折磨你啦,咱们俩的比试算平手,我走了”

我扭头刚要离去,忽然听到一声娇滴滴的,“你别走,”紧接着,一双赛雪藕般的白嫩臂膀圈在了我的脖颈上,两片红红的嘴唇贴在了我的脸上,移动着落在了我的嘴上,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条柔软芳香的粉嫩舌头已经探入了我的口中,缠绕在我的舌头上,贪婪的吮吸索取着

还有这好事?这个小妮子真是个谜不过,送到嘴边的肥肉我是不会不吃的,否则我就不是西门庆啦于是,我摇晃着脑瓜激烈的回应,仿佛在吃东西

好吃,真的太好吃了比棉花糖还要软还要甜,比五香口条还要香还要嫩,比茅台酒还要甘还要醇

激吻过后,我听到她娇喘着说道:“把我抱起来,”便想都没想的微弯下腰,一手搂住她的脖颈,一手拦在她的腿间,往起一抱,只听得“嗤啦嗤啦”的声音响了五六下之多,却都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原来,她的这件黑皮裙被六把飞刀钉在了木质墙壁上,而我并没有把这些刀拔下来,就硬把她往起抱,这下好,整件裙子的两侧全部被豁开,变成了前后的两片覆在她的娇躯上

我的手臂向里一滑,就进到了她敞开式的裙子里面,却并没有碰到预想中的小裤裤,而紧贴着手臂的是两大团柔软滑腻的肉,心里明白,她穿的是丁字裤,那窄窄的布条已经勒进了中间的深沟中,所以这丰盈的两团肉才好像是什么都没穿似的真空接触在我手臂上,不禁让我心神一荡

“讨厌,你怎么这么坏呢,弄坏人家的裙子,然后借机会吃我的豆腐”她略带一点娇羞,实则是挑逗的撒着娇,两只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伏在我的怀里,就如一只依人的小鸟,妩媚的风情与刚才的野蛮泼辣相比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抱着怀里的尤物我坐在了沙发上,一只手很自然的顺着她滑腻的美腿钻到了女人的敏感区域,在那又小又薄的网状布上抚揉,她的一片黑森林一定很茂盛,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有些扎手,几下之后,那里就已经变得很湿润了

“哎呀,不要了,你好坏呀,弄的人家好难受的”她扭动着娇躯在我的怀里撒着娇,却将前面的那块布扭到了一旁,露出了藏在罩罩里的雪白奶子,高高的隆起,特别的诱人

我目光如苍蝇般紧盯过去,坏笑着说:“难受怕什么,我有止痒的法宝,只要把它放进去,你就不会难受了”

她又把身子扭动了一下,使那一片白嫩露出的多,浪声的挑逗我说:“也不知道你那法宝到底好不好使?”

“一会你试一下就知道了”说完,我一低头,用下巴将那罩罩拱到一旁,张嘴含在了那粉红之上,尽情的享用着人肉樱桃大餐

而下面的手一直就没有停止运动,这一番上下夹攻,直弄的这位洪大小姐如玉的娇躯如搁浅的美人鱼儿一样扭摆个不停,口中娇啼不休,一张俏脸是红的要滴出血来,眼波流转,目光愈见迷离

她挣扎着一伸手,从茶几上拿过来那半杯洋酒,一只手抚着我的头发,一边腻声说:“好人,来,喝点酒咱们助助兴,一会儿我陪你玩个痛快”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杯酒却没有张嘴,这妮子心肠毒辣的很,也许比黑寡妇蜘蛛还要过之,别看她现在和你一副亲热的样子,可是,背地里安得什么心就不知道了她若是在这杯酒里另外加上些作料,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虽然,这酒杯的口上有口红印,说明是她曾经喝过的,但是,我仍然不敢大意,小心行得万年船,我深信着这个道理

她倒是个鬼精灵,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说道:“小鬼头,心眼可真多,难道我还能在酒里下药不成,得,姐姐我先喝一口”说着,她将酒杯举到唇边,喝了一大口杯中的酒,然后,又把酒杯递向了我,娇声说道:“怎么样,这回你可以放心喝了?”

我见她确实将酒喝了下去,这才放心的接过酒杯,咧嘴笑了一下,说道:“你多心了,我怎么能怀疑你在酒里面下毒呢”然后,举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酒的劲头好大呀,怎么我有点迷糊呢,再看看面前的这个女孩,她怎么忽然之间变成了两个脑袋四只眼睛,她还在笑,嘴里说着话,“饶你奸似鬼,还是喝了姑奶奶的洗脚水……”紧接着,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渐渐的有了模糊地意识,只觉得头疼欲裂,之后,一阵阵红烧火燎的疼痛自胸前传来,随即耳中听到了一阵悦耳的娇笑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自己身无寸缕一丝不挂的躺在地毯上,手上和双脚都被绑上了夹有钢丝的牛皮绳索,令我一动不能动

而在我的身旁,一个身着火红性感睡裙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倾斜着正把一滴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的腿上,小腹上乃至胸上,每滴落下一滴,都令我的身上感到火燎般的疼痛

这个女人是谁?她好美呀乌黑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却挡不住那若隐若现的妩媚,手臂宛如雪藕,纤细的手指被红红的烛光映着,显温润,两条光滑的美腿从短裙下探出,修长而结实,一双白嫩的小脚丫没穿袜子,赤足踩在地毯上,好看的脚趾头排列整齐,上面涂着粉红的丹寇,这一双小脚却要比古时候女人的三寸金莲美的多了

我这个人真的很贱,一看到这双美丽的小脚,连身上的疼痛都仿佛忘记了,下意识的,便想伸出手去摸这双小脚,忽然响起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绑的紧紧地不能动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只怕是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我这样的人了,身处险境不思脱困,竟然还有如此闲心,真是让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我这么微微一动,那个持蜡的女人便觉察出来,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扭过头来冲我一笑,柔声的说:“你醒啦?”

我定睛看去,原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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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志同道合者

娘的,原来这个女人竟然是那位号称火玫瑰的洪大小姐,哦,我想起来了,喝完了那杯酒,我就陷入昏迷状态,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么说,是她在酒里加了料,不过不是毒药,因为若是毒药的话,我现在决不可能再睁开眼睛。那么一定是迷药,可这药也太过霸.道,不光无色无味不说,劲头又极猛,喝下去只有大概两三秒钟,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我亲眼看见她先喝的那杯酒,自己才敢将那半杯残酒喝进肚去,却还是着了她的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带着满腹的疑问,我皱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干嘛把我绑起来?”

她娇.媚的一笑,蹲下来,用笋尖一样的手指轻抚着我的xiong膛,在左边的点上缓缓的打着转,弄的我那里酥酥.麻麻的,然后,柔声说:“我若是不绑着你,你这一醒我还制的住你吗?本来,我想把你的手脚的筋脉挑断,不过见你这么年少,终究还是没有狠下心来,所以只好用特制的钢丝牛皮索把你捆上了。”

眉头一皱,我有些不解的问,“是你在酒里下了迷药?”

她咯咯一阵娇笑,直笑的花枝乱颤,xiong前的一对大肉球抖动个不停,笑够了,方才说道:“聪明,果然不愧是一堂之主,知道是怎么着了我的道。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这是我们石梁派流传下千百年的秘制迷药醉仙mi,为天下迷药之首,若是喝了下去,任你是神仙罗汉,也逃不了人事不知。我早就知道张堂主武功了得,所以预先将那迷药下到半杯酒中,为了不引起你疑,还在酒杯上印上了我的口红印,没想到你这小鬼抱着我大肆轻薄,心里却机灵的很,却非要等我先喝一口你才喝。但是,可能你万万没有想到,无论你怎么样的防备,结果都是一样的,就是难逃厄运,成为我的俘虏。”

“可是,我明明看见你也喝了那杯中的酒,怎么你却没事?”

她得意的一笑,说:“好,我就让你输的明明白白的,我们石梁派其中有两大绝技,一是飞刀,二是制毒炼药。其实,我根本用不着把你绑住,只要是给你下一种药,你的全身功力就会施展不出来,浑身无力比之几岁的孩童还不如,不过我觉得那样做没什么意思,好比驯兽一样,生了病的老虎自然没有捆绑着的凶猛老虎好玩。既然我们石梁派的人擅于制毒,当然也有解毒的法门,而其中就有一件最厉害的法宝,我师父传给了我,就是这枚辟毒珠。”

说完这话,她站起身,从一旁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个色彩斑斓的蟒皮盒,大小与装戒指的缎盒差不了多少,蟒皮的色泽微微发黄,显然是年代久远之物。

将盒子打开来,她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从中拈出一粒指甲大小的圆圆珠子,呈琥珀色,并不起眼的一件东西。她将这珠子伸到我面前,略带着炫耀的神情说:“这就是那枚辟毒珠,乃是上古年间奇兽狻猊的内丹,可解天下所有毒药迷药,我将它预先含在口中,自然不怕这醉仙mi的迷药。”

我仍然有些疑惑,“那我和你亲嘴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你的嘴里有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她愈发的得意,说道:“它那时候在我的嗓子眼,你怎么会感觉得到。”

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早就设计好了圈套等我来钻,这是个十分有心计的女孩,其卑劣的手段简直与她年龄不成正比。我动了下已经麻木的双臂,感觉到被捆绑的滋味真是很难受,没想到自认为武功与心智罕有匹敌的我,如今却成为了阶下囚,真是世事难以预料,千里马也有失蹄之日,大风大浪的见得多了,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而且,这还是一条美丽的散发着无限春.光的阴沟,妈.的,就是不知道她的多不多,这个臭娘们,可把我害惨了!

“你处心积虑的把我弄到这,不是只为了让我放何福生那么简单吧?”我问。

她点头说:“你真是太聪明了,简直让我刮目相看,怪不得峰火堂只不过是成立了两个多月,就成为西京响当当的帮.派,原来你这位老大果然有些头脑。”她把辟毒珠小心的放进蟒皮盒里,然后重新搁到抽屉侦中,接着说道:“其实,何福生只是我父亲的把兄弟,所以我父亲倒是十分担心他的安危,不过,他是死是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把你抓到这里来是别有目地的,一句话,我要你和你的峰火堂及其地盘归顺于我,尊我为老大,以后听从我的指挥调遣,怎么样,你能答应吗?”

我哑然失笑,原来这位还是个喜好权力的武则天式的人物,想了一下,我反问道:“你说呢?”

她轻轻一笑,说道:“当然,我知道你不会是轻易就答应的,毕竟创立一个帮.派并发展到现在的这个程度及其不容易,所以,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你任选其一。”

“说说看,毕竟有选择要比没选择要强。”我一边和她说这话,一边暗自运起内功,想要挣开手脚上所困绑着的钢丝牛皮索,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心里知道,这绳索坚韧无比,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挣不断它,眼下只有听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