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掉书生也并非不可能。而这一行动的开始,还是要作用在这个麻叔身上。 师弋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闭目待死的麻叔,眼角不由得抽了抽。师弋早就翻过了麻叔的随身物品,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不要提什么丹药黄符,朴刀也已经断了,连酒囊里那种可以引火的神奇酒液,都点滴不剩早已让麻叔喝了个精光。
提起这点师弋都想一剑捅死这人,不过这个麻叔还不能死,在对付书生时他还有大用。师弋想到这里神情微冷,他活动了一下手指,面无表情的按在麻叔的下巴上。哢嚓,首先是颌骨……
…………
等了近三炷香的时间,未见麻叔回来,书生有些不满的大力摇了摇折扇,渐渐心生不耐,他随即决定去找麻叔。
其实书生在麻叔去追师弋的时候,就隐隐有些后悔,当然这并非忌惮师弋的实力,而是因为他知道麻、苗两姓之人面对“食物”,贪婪如豺犬的本性,他担心去晚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味主药,会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现在他只寄希望於麻叔待在赵家日久,那些狗改不了吃屎的恶习已经彻底更正了,虽然这么想着,书生的脚步却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书生一路沿着,麻叔和师弋离开的方向寻找,走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终於找到了麻叔和师弋争斗的地点。
书生远远的就看见了,直挺挺躺在地上的麻叔,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快步行到麻叔身侧,看到其人没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过麻叔的状况却让书生不由皱紧了眉头。
只见麻叔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手中还拿着一把剑,脑袋微侧半张着嘴巴无法闭合,口水顺着脸颊流进了脖子里,胸前的衣服都被口水打湿了。
麻叔这时也发现了书生的到来,他努力想要移动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嘴里呜呜的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一样,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麻叔,你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凄惨,一只最多是炼精期的小妖物,能有这么厉害?还是在我们赵家养尊处优,活得太惬意尽而忘记了,修士该如何争斗么。”书生看到麻叔的惨状,尤其是一身口水的时候,眼中的厌恶一闪即逝,居高临下的对麻叔问道。
不过看到麻叔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腿不能行,腹部伤势也颇为严重,最终书生还是拿出了疗伤药。书生虽然对他们当地,麻、苗两姓人缺乏好感,认为他们鄙俗不堪,但是出门在外,尤其是这次要办的事情关系重大,两个人好歹也能互相引为援助,所以这才蹲在了麻叔身侧,准备为其敷药。
只是书生遮住口鼻,并且不停快速摇动的折扇,还是反应出了其人,此时的心境如何。至於麻叔的朴刀去哪了,他为何攥着一柄长剑。
书生看见了,却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