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缓生气,打算不理他。
“好了,把刚刚他说的话都重复给我听听。”他坐起身到她背后,勾着她低声哄诱起来。
“我哪里还敢说?”傅缓嘟着嘴委屈巴巴的。
“我保证不打翻醋坛了,乖,说给我听听他的计划。”
“哪有什么计划,就是说他来帮潘悦做这件事最合适,我其实也觉得他来做合适,那位大经纪本就跟他们家有些亲戚,如果他来找律师帮潘悦解约那比我们夫妻来做都要省事。”
“这倒是真的,不过就算是他找律师你真的认为那个女人就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那怎么办?”
“就由苏林去办,只是我们小心防着就是了。”
简行仔细想了想,漆黑的深潭里从容睿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叫她心里踏实了很多。
姜爱曾经是那位经纪的手中宝,如今因为他们被判入狱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十足的打击,那女人对她们夫妻怀恨在心是真的,这次保全了潘悦但是也的确是给他们夫妻树立了敌人。
有道是小人难防,他们的确该小心。
“只是这小子现在是在跟潘悦交往?”
“应该是!”傅缓若有所思,都不敢说可能俩字。
“那他干嘛还加装来关心你?”
傅缓笑了笑:谁知道呢?
“以后别搭理他。”
“嗯!”
都说孕妇的脾气最是让人捉摸不透,简少现在觉得这话真的一点都不假。
她什么时候这样好脾气过了?
曾经那个为了别的男人说飞就飞走了的女人好像已经不在了,眼瞎他说什么她听什么,乖顺的好像一懂事的小猫咪。
简少生日的前一天周晓静打电话来催促:“今天去医院算了,早一天过去免得有什么意外。”
“妈,您女儿这是剖腹产,又不是自己生。”
“可是你这几天不就是预产期么?”
“那也没那么准啊,大夫说很多孕妇都是晚一两个星期才生呢,我这才没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