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林给孙成洲打电话,但是外头的人手机没响。
只不过孙成洲接了电话,也先开了口,“臧爷去了,那个你开——”
岐林只听到这儿,就开了门。
伸了手。
抱了人。
对方身上有种特殊的花香,身上带着潮气,岐林垫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就湿了。
“下雨了,”岐林被臧南渡兜着往里进,然后用脚带上门。
“不大,雨细,”等臧南渡察觉对方现在明显是洗完澡的状态,就稍稍扯着岐林下来,“别蹭,脏。”
“明天我抽了一天时间跟周编商量着把他一直惦记着的戏先排了,之后的一个周都会回公司处理事情,”臧南渡占据理性,往沙发上坐的时候手里还在回消息。
男人的背现在湿了左肩,岐林就找了毛巾往人头上蹭。
岐林就跪在沙发上,用毛巾裹着男人的脑袋,轻轻揉着,然后慢慢凑近,在臧南渡的嘴角上蹭吻,“所以为什么还来,现在外头可是到处都在传,咱们是奸夫淫夫。”
“你担心么,”臧南渡说。
岐林回答的干脆,“不担心。”
“公司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臧南渡眼睛盯着岐林,想抽烟又压住了,“但我能保你。”
岐林就趴在臧南渡边上问,“你怪我吗?”
“为什么怪你,我会处理好,”臧南渡伸手在岐林的湿头发上抓了抓,“你不会受影响,你能在圈儿里走的很远,《无边》不论怎么说,都会成为你的第一个作品,会帮你走稳影视圈里的第一步,你可能会受沈方舟的掣肘,但时间不会很长,你——”
“别说了,”岐林捏着臧南渡的耳朵啄吻。
一点一点,带着清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