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南渡抓了臧栖山一把头发,让他的脸正冲着坐着的岐林,重点拎了一句,“你姓臧。”
臧栖山呼哧着热气自己喷了一脸,他盯着岐林,但是没开口。
岐林没见过臧南渡跟谁动过手。
今天是头一次,之前就算对着人压制都不会太过分。
“你现在还在我这儿,”臧南渡重复。
但是这次臧栖山执拗的厉害,他歪着头往臧南渡身上看,“哥,我道歉行。”
“但是得喝酒。”
臧栖山整片的身子都压在桌子上,上头还有没喝完的酒。
臧栖山承认自己哪方面都比不了他哥,但是只有一样儿,臧南渡喝不了酒。
“我明天就走,今天就算做的不对,也是你这个当哥平时看的松,”臧栖山尝着嘴里腥,就知道刚才那一脚自己磕着牙了,等他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搜刮一圈儿,才笑着张嘴,“我道歉,你喝酒,成不成”
岐林听臧栖山说完这句,就知道要坏。
臧南渡脱了西装,咬着烟往臧栖山身上踹了一脚。
“你跟我讲条件,”臧南渡没等臧栖山爬起来,脚踩在对方脸上毫不留情,“脸没这么大。”
岐林眨了眨眼,温红的眼眶现在看不清,他忍着头晕把自己的手往臧南渡身上搭,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
算了。
因为岐林现在觉得臧栖山没可能服软,就他那股劲儿就算脸肿了都下不去。
最后臧南渡在臧栖山屁股上剁了一脚,“滚。”
臧栖山利索从歧林身上起来,撑着一身儿皮衣味儿,自个儿晃着手里的钥匙在中间圆桌上踹翻了桌子,对周围还在看热闹的同学嚷,“瞧什么,没听见么,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