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笑嘻嘻问:“那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呀小白白?”
“当然是手牵手,白头偕老。”沈飞白答道。
温阳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一时没有接话。
他脸贴着沈飞白的后颈,一边抽噎个不停,一边又忍不住露出个灿烂之极的笑容。
沈飞白没看到,距离他们有些远的路人们,也没看到。
温阳看着沈飞白背着他慢悠悠的往前走,树枝与路灯交织着在公路上留下了边际清晰的斑驳阴影。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温阳问。
沈飞白笑了一声,语气凉飕飕地:“你要是明天睡醒过来说你不记得这件事了,我就揍你。”
温阳微微眯起眼,酒精所带来的麻痹与困顿缠绕着他,连保持睁开眼的状态都有困难了。
但温阳还是坚强的揪着手底下沈飞白的衣服,问道:“那我要是真的在做梦呢?”
“那就实现它。”沈飞白说,“睡醒了记得再对我说一次喜欢我。”
温阳一下子笑出声来,忍不住又蹭了蹭沈飞白的后颈:“那你岂不是占了大便宜。”
“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当生日礼物,占便宜的明明是你。”沈飞白狡辩。
温阳哼哼的应着,终于没能抵挡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飞白任劳任怨的把温阳背回了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安安稳稳的挪到了床上。
他被温阳啃过的下嘴唇还肿着,为了避免被发现异常,沈飞白干脆就没有回家。
他给温阳擦了擦身,自己洗了个澡,就干脆利落的钻进了温阳的被窝,并且十分冷酷无情的把凑过来企图跟爸爸妈妈一起睡的温飞飞给轰出了房间。
温阳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有点晕有点疼,但并不算多严重。
他晃了晃脑袋,从床上爬起来,听到厨房里传来了碗筷的动静。
温爸他们没有回来,一大清早会出现在他家给他做早餐的,只有沈飞白一个。
温阳低头看了看放在床边上的拖鞋,想到昨晚上自己干的事,倒吸一口凉气,坐在床边上发了好一会儿愣,回过神来之后赶忙套上了拖鞋,趿拉着鞋子啪嗒啪嗒的跑进了洗漱间。
厨房里声音不算大。
温阳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洗完脸之后用力的揉了揉脸,转头钻进了厨房。
“小白白早!”温阳凑了过去。
沈飞白在抄码子,也应了声早。
“小白白我昨天梦见你对我表白了。”温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