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熠瞥了他一眼,道:“宋卿也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倒好一直叫孤立妃。”
他不欲再说此事,拉过宋普的手轻轻地捏了一捏,唇角勾起,道:“孤的宋卿今日倒和花一般娇艳欲滴。”
说罢,捏过宋普的下巴,凑过去含住了他的嘴唇,一边亲,一边含糊地说:“宋卿早膳吃了些什么?嘴竟这般甜?”
宋普主动地舔了舔澹台熠的唇,一边笑,一边回答:“臣早膳喝了一杯蜂蜜茶。”
澹台熠道:“甜的,孤极爱。”
澹台熠的唇偏薄,但宋普的嘴唇却是像玫瑰花一样粉红丰润,也很柔软,十分适合接吻。澹台熠极爱他这张嘴,因而接吻的次数非常多,时常要将宋普那张嘴唇吸吮得红肿才肯放开。
宋普也对接吻这种事情有些痴迷,虽事后总会疼痛些时日,但过程是舒服的,因为食色天性,他也放任了。
一吻结束后,澹台熠脑子又开始跳出了些黄色废料,他清了清嗓子,道:“宋卿今日不用回去,在宫里陪孤罢。”
宋普摸了摸发麻的唇,听了澹台熠的话,迟疑了一下,问:“陛下可听到了外面的流言?”
澹台熠金眸泛起一阵迷惑,问:“什么流言?”
宋普道:“便是臣与陛下的流言,有人说臣以色侍主,与陛下有断袖之嫌。”
澹台熠听了,蹙起了眉,“孤不知。”
又道:“若是此事,宋卿不用理会,孤会处理。”
宋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对澹台熠说了,“臣怀疑陛下身边有太后和恭王的人。”
澹台熠听了,笑了起来,“孤知道。”
宋普:“?”
他迟疑了一下,问:“陛下这是何意?”
澹台熠背过手,道:“宋卿不知,孤那弟弟心机深沉,当年便仗着先帝宠爱他,在先帝面前装模作样,先帝又是个软性子,便真的信了他的鬼话,叫孤多让让他,可笑,孤何曾给过他眼神,孤将他们母子当跳梁小丑,他倒是孜孜不倦地找孤麻烦。”
宋普如今听他说过不少先帝的事迹,趁澹台熠这时候还愿意多说些,又小心地问:“那陛下知道身边有恭王的人,为何还放任?”
澹台熠捏了捏宋普手掌心的软肉,低声道:“孤要看看他能做到何种地步,宋卿,不瞒你说,若有机会,孤想送太后进阴曹地府,恭王孤倒是可以网开一面,将他贬为庶民便是对他最大的惩罚。”